刚吹了一小节,皇帝突然停了下来。
苏培盛问道:“皇上,您怎么不吹了呢?奴才正洗耳恭听呢!”
“朕吹得不好,还是不要吹了。”皇帝将蓝田玉萧放了回去。
“纯元皇后的萧声可是宫中一绝呀!”苏培盛感慨的赞道。
“现在有人吹得跟她一样好。”皇帝叹道。
苏培盛笑着问道:“皇上您是说十七爷?十七爷最会吹笛子了。”
闻言,皇帝笑了起来,吩咐道:“苏培盛,你去把老十七叫来。”
“嗻。”苏培盛躬身应下,退了出去。
晚膳过后,天刚黑了下来,皇帝与果郡王闲聊起来。
果郡王看着皇帝手里把玩的蓝田玉萧,笑着问道:“皇兄一定是在哪里听到好的萧声,兴致这样的大。这两天把宫里会吹箫的乐师都听了个遍吧!”
皇帝闭着眼睛,感叹道:“隔靴搔痒,不可同日而语呀!”
“要皇兄听一首萧都这样的难哪,”果郡王笑了笑,语带调侃和深意道:“不知是何方佳人哪?”
皇帝睁开眼睛,看了果郡王一眼,笑了起来,“你是坏透了。”
果郡王也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养心殿里满是两人的笑声。这时,余答应携着贴身宫女来了养心殿。
守在门外的小夏子躬身上前,“余答应,皇上和果郡王在里头,不见嫔妃。”
余答应微抬下巴,不满道:“我一连几日来,你都说皇上与果郡王在一块,你当我好糊弄是吧?”
小夏子只觉冤枉,忙解释道:“奴才说的是实话,小主要是不肯信奴才,那也没办法。”
余答应正想发火,可随即又忍了下去,对着小夏子淡淡一笑,“那就麻烦夏公公再去通传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