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嬉皮笑脸的高山月,其余人皆一脸麻木,她们并非来自农村,大部分都是大院子弟和工人阶级,根本没接触过割稻谷这个繁重的农活,但不得不承认花师傅说的很对,她们想要熟练掌握这个舞蹈,就必须做到细节处无可挑剔。
割稻谷,只是第一步。
就在姜晓菲等人纠结、挣扎的时候,高山月已经脱掉外衣扔在田坎上,她拿起镰刀,横在稻谷根部上三寸的地方,就那么轻轻一拉,就把黄澄澄的稻谷给割了下来,整齐的码在一旁,动作利索干净,丝毫不拖泥带水。
旁边的姜晓菲眼睛都看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高山月从鼻子里发出冷哼,成功臊得后者脸盘子通红,有了她这个先行者,其余人有样学样,纷纷开始动作。
姜晓菲余光瞧见苏念念开始脱衣,立马眉心一跳:“等等!花师傅,能请假吗?”
高山月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不会做就滚!”
“……”
姜晓菲根本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奔到花师傅的面前,真心实意道:“花师傅,真不是我要偷懒,你看看我们这位小苏同志,她是从宁县一路坐火车过来的,路上晕得死去活来,小脸煞白,我是真怕她晕倒在你这片晚稻田里,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她跟着你坐着休息会儿,可以吗?”
沉浸在怒火中的高山月愣住。
她下意识的瞥了苏念念一眼,沉默了。
花师傅依旧笑呵呵的:“行啊,我还缺个记笔记的,会写字吗?”
苏念念点头:“会。”
她接过老人家递过来的纸笔,成为了整亩稻田中最轻松的人,只需记录花师傅所说的重点,和那些容易出错的地方,这对她来说简直手到擒来,但苦了姜晓菲,由于她的仗义,让她成为了花师傅重点关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