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点了点头,问起了慈幼院的事情。
说起慈幼院,聂书源脸上的笑意绽开,“最近慈幼院孩子们都过得很好,添了秋衣,穿的暖和,每日都能吃饱了,最近官府还给请了教书先生,一切都很好。”
“李嬢嬢说这都亏了东家,这些日子东家没有过去,孩子们都很想念您。”
要不是云珞珈做的那些事,孩子们还在忍受病痛的煎熬,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他看着云珞珈,忽的想起了一件事,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木雕美人递给云珞珈。
“小虎子让我帮忙带给东家的,他还说希望东家空了去慈幼院看看他们。”
云珞珈接过木雕看着。
木雕是个姑娘,虽然不像她,但是乍一看真的还有些神似。
小虎子年纪还小,能雕到这样的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云珞珈看着木雕一会,把木雕收进了袖袋,转送进了空间收起来。
“我今日无事,去药库把药找出来就去看看他们。”
云珞珈站起身,带着十一去了后面的药库。
她从空间取出缺少的那几味药材,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保证聂书源过来就能看到。看到药铺一切正常她就放心了,带着十一出门,去干果铺子买了些果干,两人才不急不躁的去了慈幼院。
她刚进慈幼院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吵闹哭喊的声音。
“大人,求你饶了他吧,他还是个孩子。”李嬢嬢求情的声音传来。
“想得美,今天老子要打死他。”接着传来男人的打骂声。
云珞珈把手里的果干扔给十一,快步跑了进去。
看到一个肥胖的男子正踢踹着李嬢嬢,她从身后掏出鞭子,对着那个男人肥胖的后背就抽了过去。
鞭子的倒刺带下了男人的皮肉,男人痛苦的哀嚎了声。
“哎呦,谁他娘的敢打老子。”男人转过头,凶狠的看着云珞珈。
他正想发作,云珞珈的鞭子对着他又抽了过来,“我管你是谁。”
他身边的小厮冲过来想帮忙,被云珞珈反手抽倒在了地上。
云珞珈一鞭子接着一鞭子对着几人抽打过去,抽的男人抱着脚跳,最后直接滚到了地上,在地上不断的翻滚躲避云珞珈的鞭子。
“他娘的,哎呦,别打了。”
云珞珈抽的他浑身伤痕,鲜血淋漓才住手。
她走到李嬢嬢和孩子身边,边收着鞭子边说道:“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
男人已经被疼的几乎昏厥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着云珞珈,咬牙切齿道:“我爹乃吏部尚书,你死定了。”
被个女人这么打,他实在是气不过,身上疼就算了,那口气差点憋死他。“哦,官还挺大。”
云珞珈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唇角勾出一抹笑意,“那你应该听说过丞相府七小姐,或者安宁王准王妃。”
她嫌弃的看了眼鞭子上的血,冷眼睨着爬起来有一骨碌吓得摔回去的男人,轻笑了声,“回去告诉你爹,等死被弹劾吧。”
“你你你,你就是相府七小姐?”
云珞珈回京时间不长,但她的名头实在是响,他不想知道都难。
云珞珈微微歪着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看着地上的男人碍眼,她抽出鞭子,对着男人冷声说道:“现在爬起来给我滚出去,别脏了慈幼院的地,再敢进来我打死你。”
男人被云珞珈的鞭子抽的怕了,哪怕没有了力气,看到她拿出鞭子,连滚带爬的跑了。等着人走后,云珞珈才转身检查李嬢嬢的伤。
她被男人连踢带打的,脸上有不少的淤青,身上定然也少不了。
云珞珈看到旁边小虎子也受了伤,拉着李嬢嬢进屋,询问她那人为何会来这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