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他虽然不觉得与云珞珈有何关系,但是云珞珈把罪都揽下了,谁说都没有用。
她性子轴,只有她自己走出来才行。
君青宴再也不想看到那样的云珞珈了,所以这件事必须由着云珞珈的性子去办。
他相信云珞珈,定然是可以找出真凶,为李鸣岚报仇的。
之后闻时又受了几种刑法,疼的他昏了过去,又被用冷水浇醒了。
可是无论如何用刑,他都是刚才的说辞,说他并不知道主子如今人在何处。
在闻时再次昏过去之后,禁卫军首领走过来跟云珞珈禀报,“娘娘,他的身体受不住了。”
云珞珈蹙了蹙眉,看了眼死狗一样的闻时,“先把人关起来,找大夫处理一下,别让人死了。”
这会外面的天已经露晓,云珞珈跟君青宴已经熬了一夜,这会都有些乏了。
如意赌坊和如意坊那边有小林子在审核,不需要云珞珈和君青宴操心。
眼看着到了君青宴上朝的时间,两人从阴暗潮湿的牢房出去,骑马回了皇宫。
君青宴今日太乏累了,让小福禄去通知各位大臣今日罢朝,把奏折收上来。
回到凤仪宫,君青宴让人准备了水,带着云珞珈一起洗了个澡解乏。
他问了云珞珈对这件事的看法,怎么看闻时所说的话。
云珞珈叹息了声,“李鸣岚成为了北疆皇室夺权的牺牲品,而幕后之人是为了利用我对李鸣岚的感情。”
“我觉得,闻时幕后的主子和假的北疆太子都有可能是凶手。”
“但是,闻时幕后主子动手的可能性更大些。”
“夫君难道没有觉得闻时的话,就好像是提前设计好的说辞,故意引导我们去怀疑夜承宣。”
“虽然我更怀疑闻时的主子,但不代表我不会怀疑这个假太子。”
听了云珞珈的分析,君青宴眼底涌出了几分赞赏,“珈儿与我的想法一样,所以假太子那边要查,闻时背后的主子也要查。”
他略微沉吟,继续道:“就怕他隐藏着身份,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给云珞珈的头发浇水冲洗,他低头问云珞珈,“珈儿是不是也在怀疑君玄翊没死,而闻时背后的主子就是君玄翊?”
在云珞珈问闻时如意馆是不是也是他主子在京都的落脚地时,君青宴就知道云珞珈是有这个怀疑的。
毕竟如意坊和如意赌坊都是君玄翊的地盘。
若闻背后的主子不是君玄翊,那么君玄翊的地盘为何会成为了那人的?而且如意赌坊的管事的还一派坦然的模样。
“我是有这个怀疑,所以我更加怀疑杀李鸣岚的是他。”
说起君玄翊的时候,云珞珈的眼底再也不会有那种复杂的神色,有的只是清晰冷漠的恨意。
君玄翊,陷她于不义,伤害她身边无数至亲之人。就算他再可怜,与她又有何干?
可怜不是他作恶的理由。
血债应该血偿,所以君玄翊他该死。
云珞珈困得打了个哈欠,君青宴赶紧把云珞珈抱了出去,扯过浴巾把云珞珈裹起来擦干。
浴巾是云珞珈从空间取出来的,吸水效果特别好。
君青宴给云珞珈擦干身上的水,又用了许久把云珞珈的头发擦的没有了水气,才跟云珞珈一起穿衣服,牵着她回凤仪宫用膳休息。
两人一起用了早膳,正准备去睡觉,小福禄来报,说北疆太子求见君青宴和云珞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