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犇据理力争,要求凌不疑给出证据,没想到袁慎突然开口,直接拆穿他借刀杀人的阴谋。凌不疑和程少商在县衙里发现楼犇写给颜忠的书函,从二人相识、相约到会面,最后煽动颜忠携老母幼儿随同程始运送物资的部曲出城,甚至详细至约定时辰地点。
听到此处,程少商的身形一晃,她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楼垚连忙扶着程少商担心的看着她,程少商紧紧的攥住楼垚的手臂,手指的关节都开始泛白。
楼犇拒不认罪,凌不疑却拿出了楼犇给自己夫人王延姬的定情信物上面的字体和楼犇所写书信字体一致。证据确凿再无任何可以辩解的余地。
楼太傅听到此处只觉得脸色苍白,上一刻有多么的风光,这一刻便有多么的难堪,这般大罪便是整个楼家都将被牵连进去,而在楼犇指责楼太傅私心利欲,满口谦逊婉拒太子殿下的举荐,导致他遭到刻意埋没,没有被太子启用。
却没想到楼太傅将所有的失责都推给楼大夫人,何昭君面露讽刺之色,这便是教导太子的太傅,如此为人居然还能教导太子,居然还将所有肮脏龌龊之事都推给妇人,如此道貌岸然有没有担当。
三皇子眼中的讥讽一闪而过,这样的人便是相处不久都能看清,偏偏太子被此人教导多年,还是十分信任于他,如此任人唯亲的太子真的难以让人信服。
程少商:" 婿伯,我只问你一句,我阿父如今在何处?"听着楼犇诉说他所有的不甘,看着楼太傅如此不堪,程少商却只关心这一点,楼二夫人捂着胸口不听的哭泣,楼犇却转头看向程少商微微叹了一口气
楼犇:" 娣妇,实在抱歉,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程将军如今……因即是果,果即是因,阿垚,你如今已经长大了,阿母便拜托你了。"
楼犇缓缓走到窗前,墙边悬挂着一柄镶有宝石玉珏的长剑
楼犇:" 这些年来,我游历四海,可陛下只夸奖我的文采和学问,却不知道我的抱负乃是山河为盘星辰为棋;储君又对伯父言听计从,我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眼见袁师弟今年才二十一岁,已在尚书台有了一席之地,我却还不知落脚何处。"
楼犇:" 雄鹰不能在矮檐下飞行,鲲鹏也不能在浅池中凫水,我自少年起一心入主中枢,却不想落到这个地步。唉…时也命也…阿延,看来我不能陪你去东海寻访蓬莱仙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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