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我倒是觉得你巴不得无锋出事啊!"
宫远徵突然开口说道,上官浅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在意的勾起嘴角
上官浅:" 我不过是无锋的刺客,想求的便是活下去,只要能让我活下去,我自然什么都能做了。"
宫远徵:" 既然如此,你便说吧,说不好,那你就可以去死了。"宫远徵似笑非笑的说着,这话留着骗鬼去吧!
上官浅不由的垂下眼,眼中闪过了阴霾,半晌她才抬起头笑了一下
上官浅:" 徵公子英明,我身中半月之蝇,自然是想要解药的,便以半月之蝇的解药为报酬吧,还有无锋对叛徒会赶尽杀绝,宫门还要庇护我。"
宫远徵眯了眯眼,只觉得上官浅这个人有些奇怪,她所求的绝对不是这些,看似贪生怕死,但是他却觉得,上官浅还隐藏着什么。
宫尚角:" 好啊,你说!"
上官浅:" 角公子这般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说了。"
上官浅眼波流转之间带着一抹魅色,她似一株蛊惑的曼陀罗,宫尚角却在转瞬间沉下了脸,微微抬起下巴轻睨了她一眼宫尚角:" 你没有和我们讨价还价的资本,要么说,要么死!"
他带着冰冷的杀意定定的看着上官浅,之前的温和全都消散,他对上官浅的耐心没有多少,上官浅诧异的抬起头,见着他眉眼间的不耐烦不由的咬了咬唇。
宫远徵嗤笑一声,都是阶下囚了,还在谈论条件,岂不是找死?
突然上官浅的额头上浮现出冷汗,姣好的面容也皱了起来,仿佛在忍受着痛苦,月牙诧异的上前几步按在她的脉搏上。
月牙:" 她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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