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衣一言难尽的看着沈琅,半晌神色木然的看着沈琅
沈芷衣:" 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琅冷哼一声,用眼角看着谢危,一副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姿态,他觉得自己想到没有错,因为沈芷衣明显做不到这些,她一个女流之辈,怎么可能会调动大军镇压丰州大营哗变?
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多的消息,这消息的来源定然是谢危的,他是被逆党救走的,定然是逆党的钉子,沈芷衣这个蠢货却被谢危蒙骗,实在是让他气愤。
听完沈琅的猜测,沈芷衣似笑非笑的往后一靠,有些慵懒的看着沈琅
沈芷衣:" 皇兄啊,你仿佛忘记了,二十年前保全你的是女子,纵使我不赞同母后的行事手段,却也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父皇或许做下的决定便是要么薛家和燕家决裂,要么送皇兄去死这两个选择吧?"
沈芷衣缓缓开口道,薛太后的神色微微一动,眼中流露出悲戚,那个时候她没有任何的选择,在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对先皇的情意便已经烟消云散了。
燕牧等人的神色也微微动容,先帝此人的算计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 沈芷衣 可是直到现在,皇兄还在小瞧女人,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沈芷衣笑了起来,在沈琅铁青的脸色中,她的眼中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沈芷衣:" 你知道父皇在临终之前,送了我一件什么礼物吗?"
沈芷衣笑得无比的开心,伸手拿出来一块令牌让在场的人无不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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