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委婉的说着姜梨十分值得喜欢让他不要生出芥蒂的话,萧蘅又好气又好笑,他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吗?
阿梨这般他只有高兴的份,怎么可能会忌惮厌恶她?
萧蘅醒了之后,快速整顿军队,阻碍阿梨已经为他去除,他舍不得辜负她的心意。
不到半日,军队便已经军纪严明,井井有条!
晚间萧蘅喝了药,将最后一叠事务处理完,才慢慢的吐出一口气,身上的伤不怎么疼,他起身缓缓蹭到阿梨的营帐。
文纪扶着他进去,然后被飞速的赶出来,文纪已经习惯了。
萧蘅坐在阿梨的榻前,看着陷在雪白皮毛中的阿梨,眼中浮现出几分心疼。
她瘦了很多,眼下的青黑展现出她的劳累,看着看着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却发现了异样的触感。
缓缓打开她的手,那血肉模糊的手心显露出来让他的心狠狠的一抽。
那是手被磨起血泡之后被磨破结痂之后又被反复磨破的痕迹,萧蘅的眼眶一红,从京城赶往北境昼夜不停,便是一个强壮的男子都没有办法忍受,可是她却坚持下来。
而这三日她每日都很少睡觉,而是一刻不停的处置军中的事情,生怕在处理完之前被下面的士兵发现引起哗变。
她看似娇小的身体,却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和毅力。
萧蘅取了金疮药轻轻沾了药给她的手上药,看着那血肉模糊的手心,一滴泪落下来,萧蘅的手一顿,又轻柔的给她缠上纱布,包裹好之后,看着被裹成粽子的双手终于忍不住俯下身抱住她,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的气息,心疼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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