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不解的问道,冉遗的神色沉下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冉遗:" 鸩毒唯一的解药,便是鸩的心头血。"
冉遗一字一句的说道,漱玉愣了一下,茫然的眨了眨眼
冉遗:" 鸩是一种很极端的妖,当它死的一瞬间,它的毒性达到了顶峰,杀他的凶手会瞬间暴毙,因此除了鸩之外,没有任何人或者妖能得到鸩毒,这里面有鸩毒就代表……"他狠狠地咬紧了牙根,脸上青筋鼓起,愤怒的锤了一下桌子
冉遗:" 代表着他们手中有活着的鸩。"
冉遗说着眼中浮现出愤怒,离仑周身变得格外冰冷,眼中似寒潭一般
离仑:" 崇武营!"
他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漱玉却忍不住看他一眼,带着几分打趣,离仑不由的眯了眯眼,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漱玉压抑着不受控制上翘的嘴角,谁让之前离仑还想要利用崇武营来算计朱厌?
漱玉:" 所以之后要小心崇武营。"
漱玉压住嘴角认真的看向离仑,离仑眼眸微闪,似笑非笑的看向漱玉,别以为他收拾不了她。
漱玉吐了吐舌头才认真的说道。漱玉:" 看到这个崇武营确实不简单,我们可以帮你,只是你想要做什么呢?"
漱玉咳嗽了一声,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转移了话题,离仑轻哼一声,若有所思的看向不远处,崇武营啊!
冉遗:" 我想…让齐小姐得到自由,想带她去看看大荒的景色,想…和她相守一生。"
冉遗的眼中浮现出期许,这些都是他们曾经在那四方的天空中幻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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