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缭的目光在宴会厅中转了一圈,最终锁定一个正在喝茶的人,指着他说:
“就是他!刚才就是他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表就不见了!”
在场的人顺着曾缭的目光看去,只见陆景郑悠哉悠哉地坐在桌边,小口抿着茶水。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陆景不好意思地笑笑,将手中的茶水放了下来。
看着陆景镇定自若的样子,围观的人小声议论,
“这人是谁?好像以前没有见过。”
“好像是曹医生的晚辈,刚才宴席没开始之前,我听到他亲口叫曹医生叔叔。”
“没想到曹医生家里的亲戚,竟然还会偷东西。”
听到四周人的议论,曾缭走到陆景面前,冷冷地盯着他。
此时已经有三分醉意的陆景,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冲着周围人摇摇头说:
“我跟这个人不熟,更没有拿过他的东西,大家不要乱说。”
曹希芸走到陆景身边,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对曾缭说:
“这是我的朋友,我觉得以他的人品,肯定没有偷你的手表。”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曹希芸早对陆景的性格摸透了,他绝不是偷鸡摸狗的人。
“曹小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再可靠的人,也会在某个瞬间变得无比陌生。”
曾缭反而认准了陆景,话语中夹枪带棒地暗讽。
“既然是曹小姐的朋友,应该不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吧?”
围观的人觉得有曹希芸保证,陆景应该是被人误会了。
没想到旁边有人小声说:
“那块表可是一千九百万!就算偷出去只能卖一半的钱,那可是一千万!这人看起来好像挺穷的,你确定他不会动心?”
参加宴会的宾客将陆景和曾缭围在中间,等着看陆景准备怎么辩解。
“有证据就把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就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陆景同样听到周围人的议论,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冷冷地看着曾缭。
“我却是没有证据,但像你这样背着巨额债务的人,为了钱下手不是很正常吗?”
曾缭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陆景,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弄。
只要让陆景背上小偷的名声,李奕欢自然会远离这种名声狼藉的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可不想某些人一样,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陆景听到曾缭老是拿自己欠账说事,忍不住反唇相讥。
站在陆景身前的曹希芸赞同地点点头,轻声提醒曾聊说:
“陆景虽然有债务,但他现在也不缺钱话,不信你看他的手腕。”
听到曹希芸的话,众人纷纷向陆景的手腕看去,在他的手腕上带着一串木质手串。
围观的人看不出有什么奇异之处,唯有几个药材商仔细端详后,犹豫不定地说:
“沉香手串?而且还是顶级的奇楠沉香,这个手串恐怕也至少也要二三十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