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去就不去,母皇坏,父后坏,鸳儿不理你们了。”
而后便干脆利落地转身,径直离去,眼见凤卿烟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萧钰胆心道一声不好,战心惊地为她倒了杯茶水,陪着笑脸宽慰道:
“陛下息怒,臣侍等会,再好好同鸳儿说,那孩子,也就一时兴起。”
后者未曾多言,只是望着夺门而出的身影,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端起茶杯,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话题渐渐回转,萧钰重新坐回原位,看着某人尚算平稳的眉眼,暗暗松了口气,想起出门在外的女儿,忧虑爬上心尖,极尽谄媚地看着他的妻主,试探性地问道:
“翎月离京已有许久,倒是不知,一切可还顺利,会否遭到什么刁难?”
他是何想法,凤卿烟再清楚不过,他言语中的刁难,自己当然心中有数,却不会干涉,闻言,也只是轻哼一声,“咯噔”一声,将手中茶杯搁置在案,一双凤眸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淡淡地说道:
“慈父多败女,翎儿是储君,不是你眼里那个容易受伤的孩子,凤后还是把心思,放在后宫吧!”半句警告,半句劝慰,这是她的态度,作为帝王,有些事情她不会明言,可必要的时候,却是得要适当敲打敲打,以免难以控制,说完,便瞧着屋外的日头,站起身子,甩袖而去。
事已至此,萧钰哪里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只得悻悻起身,半蹲身子行礼,恭送道:
“是,臣侍受教。”
作者的话:" 小剧场:"
作者的话:" 某钰:哇哦,好累哦"
作者的话:" 某帝:那还不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