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在心里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触碰和摩擦，确实非常的刺激，而且双方默认不说穿的话，甚至都不用背负什么道德枷锁。

“辛苦！”杨建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她知道，曹丹肯定不仅仅是为了学习写材料。

但是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对方有什么目的，如果说刻意讨好的话，应该是直接去讨好林长青更加有效果。

自己只是一个分局长，手头上根本没有什么资源和利益让她这么牺牲自己的。

“莫非是看上我了？”杨建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疑惑地想道。

参照《三定方案》，杨建国了解了自己这个职务主要的职能和权限，同时也知道整个产业发展局其实也就五个编制。

在岗的算上自己也就四个人，还有一个编制的空缺。

不过，杨建国将隔壁办公室的安琴叫了过来，了解了一下情况，据说是空缺的这个编制，今年省考之后，便会招录一名新人过来。

但是，目前在岗的人里面，还有一名叫做李振邦的人，已经半年没有上班了，据说是因为跟上一任的局长关系处理不好，所以请了病假。

这个病假一请就是半年。

杨建国知道，自己这个局长能不能称职，与手下人得不得力有着重要的关系。

另外一个叫做石家磊的，也是经常不来上班，据说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在高新区拿了一些土方工程。

也就是说，现在自己手下人，能够用的，只剩下一个安琴，而这个安琴一副小女人的样子，说句话都唯唯诺诺的，回答问题思路也不怎么清晰，杨建国不敢对她抱有太大的希望。

不过，他也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网，或许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或许背后都是站着可以翻江倒海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