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了十一,张恪清就去了刘春生的办公室,因为十一期间出现了突发状况。
“刘书记,农业局龚伟同志的事情您肯定也听说了,突发疾病,虽然人是救了过来,但恐怕要在医院住很久,出院后也难以胜任原本的岗位。”
“所以安排他直接病退吧,让农业局的副局长韦圆同志顶上来。”
张恪清可没打算给龚伟解决副厅待遇,让龚伟正处级待遇退休已经足够了,因为龚伟是因为喝酒喝多了,突发脑出血。
五十多岁的人了,明知自己有高血压,放假期间喝酒还没个节制,这种情况跟工作可无关,没必要特殊照顾。
龚伟也算能力不错,庐市的农业不算是支柱产业,可特色农业发展的也还行,还得继续保持下去。
韦圆并非是农业局的常务副局长,而是农业局最年轻的一位副局长,农大毕业,专业对口,而且原本也是农村人,很多事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且很能为农民和农村考虑。
张恪清觉得韦圆来当农业局局长很合适,也一定不会辜负百姓的信任。
刘春生叹息道:“龚伟同志发生这种意外,确实有些令人惋惜,他病退我也同意。”
“不过韦圆来担任局长,是不是有些太突兀了?我看这样吧,先让农业局的常务副局长主持工作,等过了年,看看农业局几位干部的工作成绩再做决定,也可以考察一下其他的干部。”
“如果韦圆同志确实是其中最优秀的,那到时候我也尊重你的意见。”
“之前省委组织部对我们庐市组织工作不太满意,松涛同志还被叫过去批评了一顿,今年如果没有必要,暂时就不对一些重要岗位进行调整了,都等到明年再说吧。”
“明年一些政府机关的岗位也有需要调整的,恪清同志也可以提前考虑一下,到时候我们商量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