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朋友调侃的笑声,最终同意了这种玩法。
徐雾宁低垂着眼帘,手掌贴紧小腹,企图用仅有的温度缓解痛楚,可钻心的痛,还是令她疼得只想流泪。
初来江城时,她胆小又自卑,为了能和薄洲淮多点相处时间,融了不属于她的圈子。
还记得那天她被推上牌桌,别人问她会玩什么?
她红着脸小声回了句‘斗地主’成为他们当晚的笑话。
时隔多年,他们早就不记得,但徐雾宁永远记得,那一刻为了薄洲淮喜好改变人生轨迹的自己。
收回思绪,徐雾宁抬眼望向对面,眸底带着淡淡的自嘲。
男人单手环住女孩的腰肢,与她暧昧厮磨,薄唇撩起,互动着情人间才有的亲密。
女孩长得清纯漂亮,眉头轻蹙,笨拙的在掌中摆弄着扑克牌,听到男人的调笑,耳尖通红。
“阿淮!你不许再欺负我,不然我生气了!”
薄洲淮唇边笑痕更深了,他直接上手帮她理好顺序,还帮她抢到了地主。
池漾怯怯的抿唇,摸了会牌,可怜兮兮的道。
“雾宁姐,你不是和阿淮在一起那么多年嘛,应该知道他不少糗事吧,快给我讲讲方便以后嘲笑他。”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发生细微变化,态度不明的凝向她。
“怎么大家都这么看着我?雾宁姐不是一直靠薄家资助嘛?”
池漾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无辜,“十五岁家人去世后,薄夫人见她可怜,把她接到薄家,一住就是八年。”
朋友护短道:“薄洲淮你带来的女人,不会说话就闭嘴!”
池漾被凶愣了,委屈的撇嘴,“阿淮,我知道雾宁姐一直喜欢你,如果你们两个在谈恋爱,我会退出。”
空气中有两秒寂静。
徐雾宁早已收回视线,没抬头,贝齿紧紧咬破唇瓣。
“没有。”
薄洲淮腔调冷漠,犹如锋利削薄的刀片,凌迟在她的心脏之上。
单手搂向另一个女孩,眉眼间的柔情只属于她,语气轻哄。
“别乱吃醋,我跟她那会刚赶上叛逆期,谈着玩都没走过心,纯情得很,你问问他们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