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认为偶尔小绿茶的女人可爱,可刚放在自己身上,才会发现怪恶心人的。
“冤大头?阿淮花了六百万买了副赝品不是大冤种?池漾你敢不敢问一句,他是为谁买的?”
徐雾宁愣了下,她忍住下意识行为,眼睫淡淡低垂。
池漾死死咬住唇瓣,她恨透了徐雾宁,薄洲淮拍下那副画,有极大的可能性是为了徐雾宁。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有余地了,池漾不想为他们制造可能性,急急开口。
“现在是讨论画的事吗?越哥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不难看啊,我看这出戏挺热闹的,这么多人都在安静做观众。”
秦越双手往外一摊,一副无所谓的轻嗤,掏出打火机漫不经心把玩。
“镯子的证书和小票我可以提供给你们,不过镯子是薄斯琢买的,你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向他认错吧。”
薄洲淮:“不可能!秦越,你想撒谎也找个合理的理由。”
秦越:“怎么不合情合理?难道就因为薄斯琢这个人?师妹在薄家住了那么久,小叔怜爱小辈非常合情合理。”
“一千三百万,你们是准备亲自去和薄斯琢说,还是赖账,自己考虑考虑。”
秦越撂下话,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带着徐雾宁离开。
池漾提出议论:“雾宁姐和小叔?他们?”
薄洲淮:“不可能,小叔什么性格我比谁都清楚。”
池漾:“可是如果越哥真的撒谎,他不怕我们向小叔查证吗?”
薄洲淮细不可查的抖了抖眼皮,他当即掏出手机,却在那一瞬间忍住了。
“你受伤了,先带你去处理。”
他说着,抬脚往前走,根本没想要等池漾的意思。
她忍着叫住他的冲动,加快脚步跟上去。
叶良骥听说这场矛盾,下半场的拍卖会都没心情盯着了,赶忙叫来医生去看望他们。
偌大的休息室,四个人分成两个阵营,天南海北的距离,像是两个再也重叠不上的平行线。
池漾看到来人,甜甜的唤道:“舅舅。”
叶良骥招呼着医生:“快给漾漾瞧瞧,女孩子千万不能留疤。”
薄洲淮脸色平淡的坐在她身边,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向另一边的位置。
只简单的语气说道:“舅舅。”
叶良骥转了个身,将徐雾宁的模样尽收眸底,短暂的惊愕后恢复正常。
徐雾宁和薄洲淮之间的情情爱爱,他多少了解过,大多数是从妹妹口中听说的。
他亲切和蔼的嘱咐。
“还有那位小姐手背受伤了,你快去仔细清理。”
医生得到指令,点点头朝徐雾宁走去。
她伤得不重,不需要做复杂的深度处理。
“你们这些孩子都是舅舅看着长大的,你们能来那都是给舅舅面子,有什么事不能在私底下解决,非得闹成这个样。”
薄家有秦越看不起的人,叶良骥身为薄家三房的走狗,秦越更看不上他。
他牵唇笑起来:“叶先生好商机,赚的盆满钵满真令人羡慕,不过叶先生连自己人都坑蒙拐骗,你不赚钱谁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