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浪再一次磕头乞求。
他从小被欺负没有人给他撑腰,那些人打他的时候,他都是这么跪下来,不停的磕头求饶的。
陆北烨生来高贵,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下跪磕头,但是他可以。
为了南星,他什么都可以做。
“为了一个女人,你们值得吗?女人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只要有钱有权有地位,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吗?
你们搞的这么痴情,是想向我证明什么?证明只有我继承了那个老东西的风流成性的基因吗?”
陆子鸣莫名觉得很可笑,又很可悲。
爱情就真的那么重要,那么迷人,那么让人不顾一切吗?
为什么他就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对他来说女人只是工具而已。
没有任何女人是不可以替代的。
这一点完美继承的那个老东西,他想这样吗?
不想的,他也想有爱情,想尝一尝他们这样不顾一切去爱一个女人的滋味,但是他身体里的基因好像不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到底是他们不是老东西亲生的,还是他不是?
为什么他就搞不懂这两个男人的脑回路呢?体会不到他们的感情?
提到陆君行,陆北烨就莫名想起来七岁的那个夜晚那个可怕的梦魇。
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被刀绞着一样疼。
但是他还是极力的隐忍着,拳头你的咯吱作响,指甲掐进肉里极力的保持着平静和克制。
“陆子鸣,你恨的人是我不要牵扯无辜。南星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所以无论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都冲我来。男人之间的恩怨,男人自己解决,不要牵扯女人和孩子进来。
如果她真的有任何不测,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一天,只要我活着,我都是你的噩梦。”
陆北烨用极其克制的语气跟他沟通,软硬兼施。
他永远都做不到像许浪那样,骨头那么软,说跪下就跪下,说哭就哭。
哭得像孩子一样,有什么出息?
“呵呵,你这是威胁上我了。”
“我在跟你就事论事。”
“好,那就就事论事。这女人只有一个,可我有两个弟弟都想要,我到底要把她的地址给谁?不如你们俩先决个胜负出来让我看看!”
陆子鸣冷笑。
咣当一声,一把半米长的西瓜刀丢在了他们两个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