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看着我哥,我去叫医生过来。"盛夏当即起身,匆匆朝房外走去。
楚楚一边给盛冬擦汗,一边担忧的不断询问:"到底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也不早说呢。是不是之前就一直不舒服,一直忍着不说啊。"
"没有,我是故意支开盛夏的。"盛冬收起伪装,认真的看着楚楚,"盛夏出国的事情你不要再问了,否则会伤害到她的。还有啊,我不能跟你讲的那些事情,盛夏也同样不能跟你讲啊,所以你同样不要再问了。"
楚楚嘟嘴,小嘴儿撅得简直能挂上一个大号油壶。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不能问,那个不许说,人生简直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早知道,她就去给傅噙修当贴身助理好了,跑来医院干什么嘛。
"楚楚,傅噙修怎么舍得放你出来啊,我以为你一回去就会被关起来呢。"盛冬故意装作没看到楚楚的不悦,第一次没有及时安慰。
楚楚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当下收起小脾气,瞪着盛冬道:"禽兽才没你想的那么小气呢,他还特意交代我,可以在这里一直待到他来接我为止。"
语气中的小得意,还有对傅噙修的维护,让盛冬内心抽痛不已。同样难过不已的,还有守在病房外偷听的盛夏。
傅噙修,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她都会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盛冬可不像楚楚一样天真,从她的话你已经听出来一些不妥。再联想到这几天傅噙修一直没有出现,傅遇白也没来看过他,心里多少估计到出了什么事情。
这样说来,傅噙修不过是利用他来保护楚楚而已。
虽然被他算计了有些不爽,不过看在保护的对象是楚楚的份上,他就大方的让他利用一次好了。
不过这笔账,他迟早要跟傅噙修讨回来的。
表面上,盛冬却装作深受伤害的样子,用痛苦不堪的眼神看着楚楚,哀怨道:"原来你根本不是自己愿意来,而是傅噙修让你来你才来的。楚楚,我好伤心,我对你一片赤诚的心意,难道你都感觉不到吗?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