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生哪肯放过机会,本身就是她找的蹩脚的理由意图接近他,眼瞅着此计不成,不免有些失落,放柔了声音,眼巴巴的瞅着他“学长~帮帮忙嘛,我第一次接手不很多都不了解,还望前任主席大人指点迷津呐。”说着就拱着双手娇娇的作辑。
萧鸢在旁边拍了一会儿蚊子了,偶尔“啪”一声,“啪”一声的,这儿草木茂密又窝风,蚊子就是多,一会的功夫腿上就叮了两个大包了。
萧鸢哈着腰挠着小腿,痒得不行,微微仰着脑袋看着旁边交谈的二人,“要不你俩先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哈。”不等尉映回话,只朝他摆了摆手,又用伸手狠狠掐了两把大包才觉舒爽,一边弯腰挠着一边往回走。
她本来就不想去吃饭,这可真是天助她,可惜饭没吃上,倒喂了一顿蚊子。
尉映看着远去的身影,垂下眉眼掩下眸中神色,转而看向面前的女生,温柔道:“你不懂是吧?”
女生看见他嘴角漾着的笑意,害羞般的晃着身子,垂着头小声说道“学长别嫌我笨。”
萧鸢去食堂打了饭,拎着保温壶回到了寝室。
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听着德语音频,她从小在语言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光老师就换了7个。主学英法德三语,兼修西班牙语,小时候因为总是说不好法语,还哭过,后来长大一点,抗压能力也慢慢上来了。
室友岑丽看着柔光中的女生一边吃饭一边记着笔记,让她想到了那句,人家本来就优秀还那么努力。
难怪这么受欢迎。
“呐,给你的。”
萧鸢戴着耳机一心都在音频上,猛然看到桌子上丢过一盒东西,还有一个信件。
她摘下耳机,疑惑地看向旁边的岑丽。
“楼下有人让我带给你的,不说,还挺复古的,什么年头了还写信呢。”
萧鸢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微微皱着眉,她不知道她的微信还有电话怎么泄露出去的,好多人加她,她直接设置了拒绝所有途径的添加好友,电话拒绝一切陌生短信和电话,但是像这种人肉快递她总是避无可避。
叹了口气,好无奈,“麻烦你了,只是下次不要帮我接这些东西,谢谢。”
语气平静,但话听上去让略微敏感之人觉得就是不算太好听。
“你不想接,就不要让他们送呀!”岑丽心里不是很舒服,她帮拿上来还拿出罪了?
萧鸢继续平静的说道:“我阻止不了别人的行为,但是我可以掌握自己的,如果你们帮我接受了,那是不是侧面帮我做了选择?我是不是很被动呢?我只是想让你们不要管好了,他们找不到其他途径要么放弃,要么主动找到我,不管是哪种,结果都比这种省事不是么。”
有一种人你言辞再谨慎,再晓之以理她也觉得你在挤兑她针对她。
“哼,别以为受欢迎就了不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大家都欠你的?”
越说越没边了,萧鸢懒得再与之辩白,带上了耳机继续听音频。
关于尉映提的公司迁移,萧父也考虑过了,今天便将尉映叫回了家里来。
“你提的那个公司迁址的事,我斟酌一番之后,觉得可行,董事会也同意了,你可以着手安排了,全权交给你我放心,不过你的学业……”
尉映虽然不想离开,但是为了将来,他不得不做出抉择,不过好在再等不到两年,这种煎熬就结束了。
“没事,我可以在海市读研,不影响。”
看着眼前做事有章程泰然自信的青年,萧父十分满意,拍了拍近乎高他不少的肩膀,欣慰的说道“不错,将来鸢鸢跟了你我也放心了。”
尉映闻言面上只是淡淡笑着,手指却不住的揪着着裤子。
周韵这阵子在家愈发端起女主人的款儿,有时候平时不大敢伸手管的事也会说上两句。
萧鸢本来就不愿意在那个家呆,如今更是不愿意回,留给她一个人表演去吧。
上学期在充实忙碌的学习中结束了,放寒假的时候萧鸢跟着梁佩去了德国,春节都没有回来。
等到开学的时候萧鸢才回了一趟御园,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周韵嘟囔着,“这还真把家里当酒店了,过年都不知道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如今回来连个招呼都不打,没大没小,没有家教。”
萧鸢正跟着寝室的同学抢着选修,手机响了起来,萧鸢看都没看按了静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抢不到就只能去混边缘课马哲,思想政治啥的了。
尉映盯着一直没有人接的通话界面,等到超时自动挂掉,又拨了过去,还是没有人接,嘴角紧紧抿着不太高兴,转头开车去了南大。
萧鸢只抢到了一节她想要的,小小的郁闷了一下,拿起手机看到未接来电“尉映”二字,轻皱了眉头,“啧”,也没有回电扣下手机就去洗漱了。
“萧鸢你的电话响了,一直在响。”
“麻烦你帮我递过来。”谁啊这么锲而不舍的。
她从门缝接过电话又看到“尉映”二字,觉得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过年都不拜年的关系追命连环call,不是出人命了吧。
“喂!”
“是我。”
“我知道。有事?”
“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接。”
额,你这是质问还是委屈上了?我为什么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