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春菊的大脑像是再次陷入了馄钝，半响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了脚步，脸上染着些恐慌：“有人要害小铎，他们说，小铎做错了，小铎杀了人，要小铎偿命。”

“他们是谁？”

“是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是谁，小铎有危险了。”

明珠眉心微沉，兰春菊一定是听到了什么，自钟盛意去世后没多久，她就开始精神失常了，所以她听到的一些话，十有八九都是在她生病后听到的。

她生病后大部分时间，都是被钟叔关在家里的，所以难道是......

“要害江铎的人，是钟博轩吗？”

钟博轩是钟叔的名字。

兰春菊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明珠的话，摇头：“才不是钟博轩，老钟喜欢小铎。”

“那他们是谁？”

兰春菊眉心都快皱到一起了，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明珠生怕她又转移了思维，忙又问：“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江铎的？”

兰春菊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姿势：“我听到了，那天晚上，在老干部休闲中心门口，我听到他们说话了......”

“他们？有几个人？”

“三个人？四个人？有几个呢？”她想不起来，难受的挠起了头。

明珠的心再次雀跃了起来：“那你认识他们吗？是男的还是女的？”

“有男的，有女的，都是影子......看不见脸的影子。”

明珠犯愁，不对，兰阿姨没能看到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