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找朕何事?如此匆忙急躁,你身为太子的冷静都去那儿了?”皇帝疾言厉色。
太子挠挠头:“父皇,儿臣知错。”
“儿臣来找父皇,是想替沈逸洲求个假,他想要回岭南探亲,还望父皇成全。”太子过去给他按肩。
皇帝皱眉质问:“探亲?他当初跟着你来京师没把家里人安排好?这才来多久,就要回家探亲。”“他要喜欢自由,就让他继续从商,既已为官,就要守好本分,做好他该做的事情。”
太子也不知他怎么这么生气,弱弱道。
“父皇,是他家里人给他修了一封家书,家书里面提到了他的心上人。”
“沈逸洲的心上人受伤了,危在旦夕,性命垂危,他最开始都没和我说,是我问他才说的。”
“他想要回去,却也知道手上还有很多事,是我见他挂记心上人的安危,提议让他回去看看。”
太子替顾行泽说好话。
“父皇,你是没看见他憔悴的样子,还要逞强去办公,我看着于心不忍。”
“要是他心上人危在旦夕,他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办公,儿臣佩服的同时却也会对他失望,一个对心上人安危都不在乎,儿臣哪儿还敢把他留在身边?”
“他牵挂心上人,留在京师办事效率会降低,不如让他回去看看,也能安心。”
“沈逸洲是个能人,儿臣赏识他,却也要他有情有义,若只有一身能力无情无义,这种人儿臣也不敢用。”
皇帝摆摆手:“行了,别说了,让他回吧。”
危在旦夕,是该回去看看。
太子眉笑颜开:“儿臣替沈逸洲谢过父皇。”
太子将好消息告诉顾行泽,顾行泽谢过后启程回岭南。
白茗得知顾行泽要回岭南,暗中让人给宋武送信。
宋武收到信后,立刻回了一封。他让白茗通知她的人,暗中将顾行泽给截杀。
顾行泽在路上出事,和他们不会有任何关系。
白茗也不想放过这次好机会,传信给手下在路上埋伏对顾行泽进行追杀。
傍晚,夕阳西下,一把匕首划开玄空戴着的帷帽,帷帽被划开,露出玄空那张脸。
树上,扔暗器的男子望着玄空那张陌生的脸皱眉。
不是这张脸。
这不是顾行泽。
玄空见帷帽被削掉,干脆将帷帽取下来扔在地上,他骑着马,随时注意着树上几人的动静。
树上的人没有继续跟着他,玄空抿唇,提着的心落下去。将军预料得不错,他回去的路上不会太平。
还好将军有先见之明,让他戴上帷帽穿上他的衣服,两人兵分两路,直接让想要杀将军的人扑个空。
将军要比他先走一步,这些人都被耍了,肝都要气炸。
玄空心情愉悦,对顾行泽满满的崇拜。
将军向来都是神机妙算的。
……
林尔按照顾行泽信上所说的做,将阮籍所做的事情闹大,阮籍以故意杀人的罪名被判秋后问斩。
顾家人得知,并没有任何同情他年纪轻轻就要死了,只觉得他是活该,罪有应得。
阮籍要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阮母得知阮籍即将被秋后问斩,一路问到顾家。
她手里提着东西,跪在顾家门口祈求他们可以原谅阮籍,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