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樉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再低头看看地上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但他们还是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齐声说道:“嗯,确实不错啊,这些可都是好狗呢。”
朱文正、朱棡和朱棣三人暗自告诫自己,日后无论如何都绝不能招惹到朱樉这个人。因为他实在是太恐怖、太阴险了!其他朱家的第二代们此刻也有着相同的想法,朱樉的笑容让人越看越发寒,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一般。
面对众人的困惑和不解,朱樉却表现得毫不在意。在他看来,这些人根本无法理解他对倭国的仇恨。他们仅仅是把此次攻打倭国当作普通的战争来看待,就像对待曾经的北元一样。然而,对于朱樉来说,这种仇恨早已深深地铭刻在他的灵魂之中。
当年,那些畜生的后裔对华夏犯下的滔天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而如今的倭国人口最多不过几百万而已,即使将他们全部杀光,也难以弥补曾经的血海深仇。甚至,朱樉都开始思考是否应该再等待二十年,然后再次发动一场对倭国的征讨之战。
看着这些人都有些不自在,朱樉让侍卫将这些狗关回笼子里,随后就带着他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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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休整一日之后,朱樉与朱文正决定分兵行动。此前运送徐辉祖等人南下的船只已经在旦后地区的一个港口停泊待命。于是,朱文正带领着常茂、傅忠以及汤鼎等十四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前往旦后地区的港口。而余通源则派遣了两艘宝船为他们护航,并协助他们在四国本岛顺利登陆。
九州岛与本州岛之间距离并不遥远,尤其是在筑前和长门地区,站在海边就能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本州岛。在朱樉正式登陆之前,余通源将宝船灵活地游弋在本州岛的长门地区附近,形成一道坚实的防线,为朱樉的渡海行动提供了有力的掩护。
长府,作为幕府足利家族的嫡系子弟,足利直冬肩负着重要的使命,驻守在这里。他和怀良亲王一样,都是勇猛善战的勇士,深得族长兼现任幕府将军足利义满的信任。因此,足利义满特意派遣他镇守在这与九州岛一线之隔的长府,以防怀良亲王率军渡海来袭。
今天正好足利直冬带着亲卫沿着长府周边的海岸线巡视,远远看到有几艘巨大的舰船停在海上,早些时候也接到海上有不明船只攻击倭国渔船与劫掠船。看样子就是那几艘了,足利直冬心想这些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竟然藏在这。
足利直冬带人小心的靠近,这才发现这几艘船的巨大,上面悬挂着明字大旗,对于这明字旗,足利直冬不知道这是属于哪个势力。之前朱元璋派遣的使臣被怀良亲王拦截,而且怀良亲王对于信息保密做到了极致,而北朝幕府一直在与南朝作战,所以这几年还以为海对面依旧是元朝。
足利直冬不知道对方的来意,留下人监视后快速调转马头回到长府,召集家臣商量。
正在与心腹商议时,留在海边监视对面情况的一个亲卫回来了,禀报道:“将军,从九州岛驶来许多船只,从船上下来密密麻麻的人,具体数量不得而知!”
“纳尼!?”足利直冬失声惊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其他家臣们也惊慌失措起来。他深知事态严重,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迅速召集城内所有武士和杂兵,并动员所有适龄男子加入战斗。
在紧张的氛围中,足利直冬匆匆写下一封求救信,紧急派人骑乘快马赶赴京都,向幕府请求援助。同时,他立即下令长门地区的厚东武实率领军队火速赶来增援。
随着足利直冬的指令下达,长府内的气氛愈发紧张。所有的武士和杂兵迅速集结在城头之上,他们手持武器,严阵以待。城墙下方,则是一群手拿锄头和镰刀的年轻强壮男子,他们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眼神坚定,充满斗志。
警铃在长府内不断回响,警示着人们危险的逼近。朱樉率领着龙骑卫、仆从军以及一千名装备着火炮的火器营率先出发。
根据手中的地图显示,前方不远处便是本州岛的重要防卫大城长府,这座城市由幕府足利家族的嫡系力量镇守,人口众多,据估计可能有十余万人之众。然而,关于城中实际的兵力部署情况却无从得知。这座城的存在旨在抵御怀良亲王的威胁,其战略意义不言而喻。
因为有火炮的存在,朱樉的行军速度放慢了一些,对方估计也已经得知自己登陆的消息,路过一个村子,仆从军冲进去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没听到村中的惨叫,朱樉就知道这足利家的嫡系已经将周边的村子的人全都清空了。
“坚壁清野嘛?那本王就帮你们一把!”朱樉自言自语的笑了笑,村中已经烧起大火,朱樉继续出发。
不多时就到了长府城下,看到“城墙”上已经严阵以待,密密麻麻耸动着人头,朱樉也不废话,一招手,后方将将军炮推了出来,倭国也有火器,但他们更相信自己手中的武士刀。
当火炮被推出来时,城墙上的足利直冬大喊道:“对方要炮击了,趴下!都趴下!”随着足利直冬的话音刚落,城外“轰隆隆”的作响,如果是实心弹,足利直冬这么做没错,但是他不知道朱樉所带的火器营,发射的炮弹都是开花弹。
炮弹刚与“城墙”接触,“轰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当发现炮弹可以爆炸时,亲卫立马趴在足利直冬的身上,为他抵御开花弹的伤害。最下面的足利直冬看不到“城墙”上的情况,但耳边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