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王德叫,朱樉就背着手晃悠到了武英殿的御书房中。
王德给朱樉倒了一杯茶,朱樉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朱标不解的问道:“二弟,你这是怎么了?”
朱樉叹口气,说:“无趣啊!无趣!一点乐子都没有。”
此话一出,让朱标额头青筋直跳,直接分出来一半的奏章让王德拿过去,说:“既然无趣,就帮我批奏章!”
朱樉一脸无趣地打开一份奏章,快速浏览了几行字后,便将其扔在了一旁。他又拿起另一份奏章,同样只是匆匆瞥过,便再次丢弃。
这些奏章要么是请求拨款,要么是其他琐事,让他感到十分厌烦。
朱樉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奏章随意地丢在桌上,似乎对这些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趣。
朱标瞪了朱樉一眼,不满地说道:“这说明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朱樉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而是站起身来,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然后他转身准备离开,嘴里还嘟囔着要回家休息。然而,当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一声闷响,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朱雄英正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丝幽怨。
朱雄英揉着屁股,埋怨道:“二叔,你走路怎么不看着点啊?”
说完,他艰难地爬起来,弯下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这时,朱樉注意到朱雄英怀中露出了一小截木头,而朱雄英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正当朱雄英回头拍打着屁股上的泥土时,朱樉和朱标两人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原来,他们看到了那截木头。
朱樉紧紧盯着朱雄英怀中的木头,心中涌起一股疑虑。朱标也从御案后面走了出来,来到了朱樉身边。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随后,他们一同看向朱雄英,等待着他的解释。
朱雄英疑惑的低头一看怀里漏出来的东西,心叫一声:“坏了!”
朱雄英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不禁一慌,但还是硬着头皮强撑道:“那,那什么!父皇,二叔,我才想起来东宫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了嗷!”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然而,朱樉却紧紧地抓住他的脖领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阴阳怪气地问道:“雄英呐!告诉二叔,怀里装的是什么?”
朱雄英被提起来后,身体在空中晃荡,显得极为慌乱,他试图掩盖自己的窘迫,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真的没什么啊!二叔,你肯定是看错了。宫里有个太医专治眼疾!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这时,一旁的朱标也察觉到了异样,他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雄英,你是不是又欠揍了!那东西谁让你拿的!”
朱标心里清楚,这绝对不是朱樉教的,否则朱樉怎么向朱元璋和马秀英交代呢?
朱樉可不会这么愚蠢,去做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
所以,这肯定是朱雄英自己偷偷干的。想到这里,朱标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手上已经解下腰带拿在手里,随时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