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长松赔着笑:“三爷,是属下多嘴了,属下...”
只是,他还说完话,谢清珏便开口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那书我收下了,若是这事叫夫人知晓...”
谢清珏侧过头,冷冷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长松一激灵。
“属下定会管住自己这张嘴!”
目送着谢清珏骑马而去,长松扭头便去了梧桐苑,将这事告诉了柳絮。
还万般叮嘱。
“柳絮,可千万千万要叫夫人知晓此事啊!”
柳絮尚且还在消化着长松的话,不由对他产生敬佩。
“长松,你当真厉害。”
柳絮从长松这儿打听完消息之后,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南知鸢的身侧。
她刚想开口时,南知鸢似乎早已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若是长松叫你来想当三爷的说客,那今日便罚你去将梧桐苑的草给拔了。”
柳絮一听,急忙瘪嘴:“夫人,您怎么这样!”
她一下窜到了南知鸢另一边,眼巴巴看着她:“听长松说,昨日一宿,三爷都没睡呢。”
“嗯。”南知鸢淡淡垂下眸来:“又与你我何干。”
南知鸢正在打络子,长公主的赏花宴,作为宾客总不好空着手去,而若是首饰之类的又显得毫无诚意,南知鸢思来想去了许久,还是决定给长公主亲手打了络子。
先前在南家时候,若是姨娘什么时候多占了父亲几日,她们院子里总是会被嫡母有意无意的克扣份例,南知鸢手巧,打的络子更是极有巧思,会做不同样式的。
当初刚嫁进谢府之时,南知鸢还想着给谢清珏多做几个。可每回发现,她给谢清珏打的络子没戴几日,便不会再在他身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