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太医上一回信誓旦旦地同陛下说,定然会将长公主医治好,可已经过去五日了,解药还是一丁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
“尚未,只是太医已经将卿儿体内的毒素压制住了,若没有旁的事情与药物再刺激她,这毒便不会发作。”
只是...长公主如今毕竟怀有身孕,若是毒素一日不排出体内,那这心还得再悬着一日。
“那个婢女呢?驸马可查了?”
南知鸢抿了抿唇,看向驸马,就算她知晓自己问的不过是废话,毕竟相比于她,驸马与陛下更希望长公主能够安然无恙,又怎么会不查下药之人呢。
如南知鸢预料的一般,驸马点了点头,告诉南知鸢他与陛下都亲自去审问过了那侍女。只是那侍女牙关着实是太紧了,除了说些什么...这孩子将长公主毁了的话,其他一个字都不说。
驸马是个暴脾气,若是遇见其他的事,他定然说一不二,直接将这侍女给斩了。
只是,这事情关乎到卿儿的性命,他只能死死压制着自己的本性,想要一点一点从那侍女口中撬出来些什么。
可惜,几日过去,皆是徒劳。
南知鸢似乎也感受到了驸马的颓靡,她梦境之中的内容着实是太过于有限了。
如今,南知鸢都在烦躁,烦躁自己为何这般久都没有再入梦。
若是还能梦见什么,是不是就能帮助长公主,真真切切的护住她的孩子了?
谢清珏站在南知鸢的身旁,她周身萦绕着的难过叫他也替她感到心疼。只是...她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抱歉,却叫谢清珏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一日在长公主府上,南知鸢说出那酒家的时候,谢清珏便心中生了疑虑。
只是,他不愿逼问南知鸢。
若是她当真有瞒着自己什么,那便瞒着吧。等有朝一日她若是想说,他谢清珏会是最忠实的听众。
谢清珏想抬起手来握一握她的肩,可就在即将触及到时,却又微微一顿。害怕她会不开心,于是谢清珏还是将手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