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几步上前检查她的胳膊,被铁链勒出几道红印:
“大丫,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身上没事吧?”
覃宛摇摇头,放下手腕:“娘,我没事。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话毕,她抬眼看向乌雀身后,一位长相平平无奇,令人过目即忘的男子在对她微微点头示意。
覃宛注意到他是跟着秦氏过来的,便小声问:“娘,那位是?”
秦氏悄悄道:“那就是陆公子,易了容的。”
哦……
想起昨日见陆修远时,他反常的表现,覃宛此刻内心泛起些许异样。
那几个摊主本想看着覃宛倒大霉,没想到峰回路转,竟来了个她的靠山?这人什么来头,马衙差为何对他如此畏惧?
三人见状不妙,就想逃跑,反正不是他们报的案,是姓马的举报的,可和他们没关系。
“大,大人,是有人举报,我才来捉人的。”
“哦?是谁举报?有何证据?”
马衙差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人去衙门大喊了一句覃娘子在街上卖腐坏的食物,我也没见着,不知来者何人。”
“哦?王知县平日里就是这样办事的?看来我得好生问问……”不等乌雀说完,马衙差慌忙跪下:“大人,我我错了,我这就回衙门领板子!”
“回什么回?你还没给这位覃娘子道歉呢?”
覃宛冷声道:“马衙差的道歉民女受不起,民女只想问一句,半个时辰已过,民女现在好端端的在这里,请问这覃家的豆腐是腐坏的么?”
她就是要他当众为她的臭豆腐正名,否则以后怎么在这带做生意?
“不,不是。是本差弄错了。”
马衙差虽心里恨的要死,不仅恨覃宛,更恨那个给他带来这桩麻烦的堂哥!
竟敢说这覃家丫头会任他拿捏,这特么就是难搞的刺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