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捏碎了手中的玉骨扇。
这就是覃娘子这几日对他避而不见的原因么?
乌……雀!脑内思绪翻涌,很快想到数百个折腾乌雀的法子。
覃宛见他神情不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陆修远回过神来,脸色稍霁:“无事,方才吹风久了,有些干渴。”
“我回去给你煮碗杏仁浆?”
覃宛扬唇,脸颊两边浮现梨涡,眸色清亮:
“加点蜜,热热甜甜的又暖脾胃,可好喝了,你要不要尝尝?”
这会有些晚了,今日的密折还未批完,乌雀一早就要送入宫中。
但仿佛有一股不知名的诱惑,让陆修远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覃宛让他稍等片刻,便进了宅院。
秦氏厢房的油灯还未熄灭,每晚她都要等覃宛回来才能安心睡下。
俩个小的早早倒在床头呼呼大睡。
听见厨房的动静,她扬声道:“宛丫头回来了?”
“回来了,我煮点杏仁浆喝,娘你早些休息。”
“大晚上煮那玩意喝,夜里要起夜的。罢了罢了,大丫早些睡,明早要去后山摘野菜。”
“晓得了。”
秦氏早就困了,哈欠不知打了几回,见人回来便熄灭灯安心睡去。
覃宛见无人应声,便轻手轻脚的煮起杏仁浆。
陆修远还站在外头吹夜风,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吱呀一声,覃宛从里头探出头来:
“陆公子,要不进来坐下喝?放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陆修远瞳色微暗。
深更半夜……
她邀他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