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覃小娘子厨艺这般高,要求多一些也是应当的,没准咱们以后啊,可得成这宁远县第一酒楼哦!”
这话说得讨巧,揣中秦氏的心思了,她抿唇笑着:“借李牙婆吉言,要是咱家真的要开酒楼了,也得要李牙婆替咱们找楼!”
李牙婆笑的牙花露了出来:“好说好说!”
“我这就再去替你们看一间!”
说罢便留覃宛一家在街边的一个茶铺里歇歇脚喝口茶。
覃宛抿着清茶润嗓,眼瞅着斜对面不远处有个宽巷子,从前没去过。她起身道:“娘,你们稍作一会,我去那边走一走,稍后回来。”
秦氏跑了一上午实在累得慌,叮嘱道:“那你别走远了啊!”
宽巷子不长,不过二十来步就能转弯,对面是长长的堤岸,宽阔的宁远河尽显,不远处还有座窄桥,名为望秋桥。
河道两岸种着垂条杨柳,桥下流水飘满落花,河水潺潺,春意盎然,视野很是开阔。
覃宛转头,看到背面有间宅子,一方长匾写着“春风居”三个字,然而宅门紧闭,门锁落灰,想必是间关了许久的食肆。
这条小街地处西文街背面,食客疏落,门可罗雀,所以两边的宅子都是些不差钱的主在此随意做些买卖。
覃宛想进去瞅瞅里面的装饰,可是左看右看也没见到有牙婆或是房主贴的黄纸告示,只能摇摇头回到茶馆去。
一进茶馆,李牙婆已经等在里头坐立难安。
“覃娘子,我又打听到一间好宅子,快速速随我去看!房主急着转手呢!那间宅子包你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