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如她所愿吧。”
覃宛扒拉着灶台,悄悄侧头看去,屏气凝神。
只见秋菊从货木架上拿下五六个罐子,小心翼翼的打开药包,一点点将黑色的药末放进去混匀,那婆子背着他们这边在外头望风。
昏暗中看的不太真切,但是覃宛有七八成笃定,这是第一药馆掌柜的卖给秋菊的药。
等二人做完这一切,婆子笑着问她:
“这下解气了?”
秋菊冷冷道:“这本就是她欠我的,算什么解气?”
“先前因着老爷馋那覃贱人的脸,动了纳妾的心思,她可不是也视人为眼中钉?眼瞧着覃娘子对咱老爷没那意思,又巴巴和人交好了,又是帮找宅子又是免租金。我服侍她这么多年,可曾对我这么好过?”
“那覃娘子那边,你打算怎么对付?”
秋菊咬着牙:
“我本想将夫人的病嫁祸于她,可她偏好巧不巧的躲过了。回头我再想办法整治她!”
“总之,夫人和姓覃的贱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那婆子见她越说越激动,知道她这压不住脾气的性子,再说下去怕是能吵的外头小厮要醒了,拉住她的袖子制止:
“好了好了,别说了。”
二人左看右看,见无异动,一道掩门出去,逐渐走远。
屋里此刻静的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见。
陆修远自二人用贱人来形容覃宛之后,脸色就已经冷的不像话。
再听到李老爷李长生曾有纳覃宛为妾的想法,更是眸火燃起,怒不可遏。
待她二人商量完要狠狠惩治覃娘子,陆修远反倒镇定下来。
丫鬟秋菊,李举人,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