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平日里都是这般治下的么?”
李夫人眉头微蹙:“你这是什么意思?”
覃宛见她们一波三折的闹这一出,也是累了。再者秋菊和张大夫这一出终于解了她先前心头的困惑,便索性把话挑明:
“意思就是,让夫人得病的真凶还未被抓到,且秋菊姑娘在夫人喝的所有药里都放了去除味道的药物,处处都有嫌疑。”
秋菊闻言狠厉的看了她一眼:
“我同覃娘子无怨无愁,为何覃娘子每每都把矛头转到我身上,莫非是嫉恨我不成?”
在覃娘子面前,她可不想自称奴婢。
“到底有何嫌疑,还请覃娘子说清楚。”
李举人也有些不耐烦了,只想早些回去歇着。覃宛挽唇道:
“若如秋菊姑娘所说,夫人需要喝甘味的药,但是不想让夫人发现求子汤换了方子,所以才用那些去味的药。可是如果秋菊姑娘在里头加了点别的东西,夫人自然也喝不出来。”
“夫人的饮食一向是小厨房负责的对吧?”
李夫人点点头。
“既然如此,按照张大夫所说,夫人为了保持体型纤瘦节食,所以必定不敢多吃荤腥或甜腻的食物,怎会得了消渴症?张大夫开的方子并不足以让夫人患病,那么只有在药材里添上别的能得病得东西行,反正夫人什么也尝不出来。”
张大夫忍不住道:“覃娘子所言有理,可是秋菊姑娘为何要这么做呢?”
覃宛看了眼李夫人:
“夫人娘家显赫,穿金带银用度皆不俗,秋菊身为夫人的陪嫁丫鬟又是在周家伺候多年的,哪里受得了在李家处处节俭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