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也是这样想的,也忙劝李夫人,让她出个价。
李夫人自小做惯了阔绰事,见覃家人这般守本分,不是那些挟恩求报蹬鼻子上脸的,愈发对她们有好感。
对比自小跟在她身边的秋菊,这人品真是一个天上,一个人地下。
她叹了口气:
“你们既然要我出价,我也就不强求你们收下,那就按五十两来算。”
“你们别担心,这价不算便宜,春风居地势偏僻,我想租卖都还不成,放在手里还一直亏本,你们买去,倒还是我占你们的便宜了。”
覃宛和秦氏相视而笑,自然没有不应的,直说明日就把五十两银子送过来。
夏清刚巧把地契拿过来,李举人那厢也准备好了官印。
不过片刻,覃宛就把热乎乎的地契揣到手了。
食肆铺子终于买到手,秦氏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晚宴过后,覃家人同李夫人寒暄了一番,李举人就让人差了马车送她们回家去。
马车哒哒,坐起来比骡车舒适稳当许多。
秦氏打着酒嗝:“回去要给你爹的牌位上柱香,咱们把他的食肆买回来了。”
覃宛和覃月一左一右的靠在秦氏的肩膀上。
覃月点着头昏昏欲睡,覃宛听到秦氏的话,庆幸自己让那房契写的是秦氏的名字。
她知道自己当初卖掉覃老爹和秦氏共同打拼下来的食肆成了秦氏的心结,所以自己做这番努力也是为了让秦氏放下那件事。
至于她自己,覃宛扬起唇角。
她替覃家食肆发扬光大后,还要继续自己前世的梦想。
开大燕的第一酒楼,做这天下一等一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