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偶尔会有些酸麻感。
怎么今个,弈儿的腿突然有痛觉了呢?
这可是大喜事儿啊!
秦氏激动的就要把覃宛和覃月叫过来,分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弈儿的腿疾恢复有望啊!
哪想到她拉着覃宛和覃月过来看的时候,两人反应都淡淡的,秦氏不大满意:
“怎么弟弟腿都要好了,你们也不欢呼两声?”
覃宛和覃月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的拍起手来:
“太好了,太好了,弈儿的腿终于有知觉了。”穿着童子衣衫的覃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的腿有知觉这件事好几天前姐姐们就知道了。
因为自从苏大夫走后,月姐姐一直在偷偷给他做针灸,还叫他不要跟娘亲说。
若是说了,以后姐姐们就再也不会搭理他了。
连宛姐姐也来叮嘱他,可见这件事的重要性。
覃宛悄悄看了月儿一眼,只见她面上故作镇定,手指却差点把裙角揪烂了,怕是秦氏发现什么吧。
当时她们和弈儿说的是,覃月跟着李大夫学了套针法,想给弈儿试试,弈儿年纪小人又傻还听姐姐话,便答应了。
覃月果真极具天赋,已能将苏合教的那套针法运用的行云流水,还真的把覃弈的腿疾一点点治愈起来。不过两人的心理活动秦氏无从得知,沉浸在这天大的喜悦里,连食肆开业的高兴劲都比不上这个消息。
秦氏在鬓边抹上了发油,还插上根覃宛买来送她却一直舍不得戴的金簪子,在配两颗珠花,倒是显得端庄。
许家妹子也早早踏入覃家贺喜,一看到秦氏这装扮,捂住嘴惊呼一声:
“哎哟,覃婶子今日这般好看?这样打扮起来倒真像是二十来岁的姑娘,看着真和覃宛丫头跟姐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