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段时间,覃宛一直在为这事情未雨绸缪。
第一步,就是减缓覃家食肆的客流量,从来者不拒到预约制,价格又上涨,果然覃家食肆里没那么多人排长队了。
这全县的生意总不能让她一个人赚去,就是让她赚,她也根本赚不过来。
别回头有命赚,没命享,年纪轻轻就累的猝死。覃宛握了握自己的手腕子,这段时日,她确实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这第二步,就是得把接班人培养起来。
覃家食肆休假时,她也悄悄去别的酒楼打探过几回,想挖两个厨子来覃家食肆。
可是那些酒楼的菜,她不是嫌刀工不好,就是觉得口感太差。
总之,没有吃到称心如意的菜肴,也就寻不到满意的厨子。
这么一想,又只能暂时搁置。
倒是许家大娘家的两兄弟,上回说要跟着她学厨,最近也没见身影,她得去问问。
“什么?让我家俩小子跟着你去学厨?”
许家大娘正在纳鞋底,一听这话,惊的鞋底都要掉下来了。
“这,这,覃娘子,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许家大娘再次朝覃宛确认。
“我没跟您开玩笑,上回咱们不是做了次清平宴么?这两兄弟陪着我待在厨房,我看他们对学厨还是挺感兴趣的。”
“哎哟,这……”
许家大娘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心里滋味难辨。
“许大娘是不是想让他俩继续去学堂念书,不想让他们二人日后以厨为生?”
“若是这样,那覃宛便打扰了。”
覃宛耳聪目明,一下子就看穿了许大娘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