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妹子见状,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她淌眼泪。
自从她来覃家做帮工,那银钱是半点不少她的。
覃家娘子厨艺好,又会做生意,这几个月下来,连她都存了不少体己钱。
要是失去了覃家这个好东家,往后可难再找这么好的活干了。
覃月和覃弈原本回到厢房念着书,听到娘亲姐姐和许家姨娘在庭院里哭,心里一惊。
覃弈道:
“月儿姐姐,怎么了?”
覃月耳朵尖,方才许家姨娘的音量不小,她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囫囵。
于是一脸严肃的对覃弈道:
“咱们家,怕是要关门卷铺盖走人了。”
“以后,可能也没钱请元先生那样好的先生给我们教书了。”
覃弈一惊,白白嫩嫩的脸立刻皱着了包子褶:
“不可能,宛姐姐那么厉害,咱们家食肆怎么会关门呢!”
“是不是咱们请先生来家里念书花的钱太多,娘亲和姐姐供不起了?如果是这样,那弈儿就去学堂里头念书。”
覃月严肃的摇摇头:“估摸着连去学堂教束脩的钱都没有了,咱们要回云谣村做回穷光蛋啦!”
覃弈怔怔的听着,瞪大眼睛,先是委屈的包了一包泪,嘟囔着:
“我不要回云谣村当穷光蛋,村里有大坏蛋要害咱们一家。”
覃月:“不止有大坏蛋,以后也只能啃窝窝头,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菜肴了!”
这话彻底把覃弈幼小的心灵伤害到了,放下书本哇哇大哭。
外头秦氏和许家妹子正抹着泪呢,一听厢房里头传来比她们还嘹亮的哭声,心里一惊:
“这是咋了?”
秦氏忙往厢房里头跑去,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