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先这样吧,咱们早点回去歇息,明日再想办法。”
覃宛起身,这小会就这么结束了。
“那丫头咋办?”
秦氏突然指了指耳房的凝竹:
“那丫头,闷在耳房里头一天了,除了你给她送了两顿饭,就没出来让人见过,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覃宛道:
“带她回家,让她和我先住一屋,回头娘你把家里后面的耳房收拾一下,让她住进去先。”“哎哟,这怎么成!咱家不明不白的住一个丫头进去,邻居们不得打听她的身份!万一这事被姓刘的畜生知道,还不冲进咱家把那丫头给带走?”
秦氏摇摇头,满脸的不赞同。
“让她先住着,这事除了许家姨娘,咱们都不往外说。”
“这几天咱们就别那么张扬了,让覃月和覃弈也停几天课,那元先生不是正好要告几天假?等风声过去了,咱们再想办法。”
秦氏无奈:“那好吧,你要当菩萨我也不劝你。总之,不能牵连咱们家。”
覃宛起身,轻轻敲了敲耳房的门,试探的问了一句:
“凝竹,我能进来么?”
虽说早上凝竹这丫头还能正常和她说话,可是后来她又像是回到在刘家脚店那个麻木恐惧的状态,看来这阴影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的。
只听到里头凝竹打开门,一下子跪在她面前:
“覃家姐姐,你可千万不能出新菜,若是那刘掌柜知道我哥哥根本尝不出菜谱,他会下狠手打死他的!”
凝竹着急了,连说话都沾染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