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半是哄半是骗的对凝竹道。
这丫头做厨娘的,怎么力气这么小,还是得多锻炼锻炼。
搁要是她,老母猪能杀?猪头能剁么?
抬不动老母猪的厨娘,不是好厨娘!
凝竹完全想不到温温柔柔亲切体贴的覃宛姐姐把她哥哥形容成老母猪,并且在如此危机的时刻来锻炼她的身体素养,只能慌乱的点点头:
“我,我肯定拼尽全力!”
“可,可覃娘子你去哪儿啊!”
覃宛来不及多说:
“快,再把你哥哥衣服脱了给我。”
“什么?”
凝竹失声叫出来,脸色立马红透了:
“覃宛姐姐,你要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赶紧的。”
说着覃宛也把身上的黑色外衣脱下来,塞到凝竹手上,只剩里头薄薄的单衣。
“把我的给他换上。”
“快,别磨蹭了。”
覃宛见凝竹迟迟不动,不耐烦了,自己开始上手,脱凝竹哥哥的衣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凝竹赶紧捂起眼睛,覃宛姐姐在做什么呀?
怎么行为这么彪悍大胆?
竟然要脱她哥哥的衣服!
覃宛把凝竹哥哥的外衣扒下来,因为衣服多久没换,那味道已经馊成泔水味了。
且他身上多处鞭子打出的伤痕开始结痂,和衣服已经结成一块一块,十分不好剥离。
然而时间仓促,覃宛只能粗暴的将他外衣扯下,管不了他哥哥痛不痛了。
想来苏神医的药丸除了让人昏死过去,还有止痛的效果,反正现在她做什么,凝竹哥哥也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