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眼神一扫,缓缓走向她,就在覃娘子要推开厢房门的那一刻,他欺身而上,将眼前的人抵在门上,薄唇擦着她的脖颈落至她的耳边:
“想不到,你有这般胆大妄为之时。”
覃宛原本正冥思苦想,明日该如何说服秦氏,琨阇凝竹兄妹真的不是南蛮探子,留在覃家并无危险,直到有人将她困在厢房门前,唇间的气息吐露在她脖颈上,汗毛立挺,手上一抖,原本手中要换洗的衣衫掉落下来。
正要尖叫时,她听到了陆修远的声音。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救命硬生生的卡在喉咙处,化作了愤怒,她往身后狠狠瞪了一眼:
“你是不是有毛病!?”
“每次都是大晚上来我家吓我?”
“你再这样,我就找工匠把这院落给封起来,除了大门,哪面墙都翻不进来!”
她一边说话,一边还要看向另一边厢房和耳房,确认秦氏她们还有凝竹兄妹没有察觉到她这里的动静。
陆修远见状,退让了一步,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放在臂弯间,从善如流道:
“好,那进屋说。”
进屋?进哪里的屋?她的屋?
覃宛脑内闹闹哄哄的,然而也知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便推开房门,让这人进来。
她气鼓鼓的点亮油灯,转身正要开口训人,眼尖的发现陆修远手上,拿着她的衣衫。
重点在于,她,她的亵衣和束胸啊!刚好摆在上面,大剌剌摊在他的臂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