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厨房里头,凝竹正在专心给两个孩子做窝丝清油面饼,覃弈和月儿都没吃过这个,大为惊奇:
“凝竹姐姐,这饼子真好吃,油香酥脆,长得还别致。”
覃弈这段时间颇受凝竹照顾,从前还吓的大呼妖怪,现在已经甜甜的叫她姐姐了。
覃宛踏入厨房听到这话,看向桌上摆放的一摞清油饼,展演道:
“这饼颇为别致,极费功夫,想必要将面团抻条,再抻成数百根银丝,才能烙出这窝丝清油饼,属实厉害。”凝竹听见覃宛的声音,转头羞涩一笑:
“覃宛姐姐谬赞了,此饼又称盘香饼,不过是从前在家乡常吃,便想做给你们尝尝,不是什么精致早膳。”
覃宛从善如流的坐下,捻起一块尝了,香酥脆口,银丝根根分明纠缠盘绕一起,很是有趣。
凝竹的手艺果真不错,想到此,她愈发要留下这对兄妹了。
覃宛起身,夹起一碟子饼,对凝竹道:
“你随我来,我有话同你说。”
凝竹不明所以,但依然听话的净手,跟着覃宛出去了。
只见覃宛端着饼,直直的往她哥哥的房间里走去,凝竹急了,忙上前拦住她:
“覃宛姐姐,我,我哥哥伤还未好,现下还在沉睡。可否,可否等他伤好,再让他签下契书?”昨夜凝竹和琨阇并未谈拢,然琨阇听了凝竹的那番话,也退让了一步。
至少,他不再认为覃宛是要将他妹妹留下来给覃家当奴隶,往死里奴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