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阇抬眼瞪过来,他就知道这个丫头没那么简单,只会步步紧逼,然后将他二人拉入圈套。
覃宛从怀中掏出两张人皮面具:
“这是你二人的易容面具,戴上后相貌便是换了个人。”
她转头对凝竹道:
“梨琅,我知晓你日日要用纱巾子掩面,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向来不逼你取下。”
“既然你执意如此,不如戴上这面具,在大燕换一张相貌,重新开始。”凝竹先是犹豫,只见覃宛又道:
“这面具是我专门着人做的,透气又贴肤,戴上不会不舒服的,放心吧,也不会有损你的美貌。”
见她嘴角衔着调侃,凝竹自然心动,却担忧的看了哥哥一眼,生怕他不同意。
果然,琨阇扭开脸:
“我堂堂正正的,如何能用旁的脸示人?”
覃宛忍不住撇了撇嘴,满是不屑,这琨阇可真是让人难办,这也不行,那也不成,一股子大少爷作风,要不是看在乖巧凝竹的面子上,她早削他了!
覃宛摇了摇头,把今日在公堂上发生的事,挑着捡着同他说了:
“总之,为了治那刘畜生的罪,知县大人已经把你的脸说成是南蛮探子的脸,你这张容貌若好不遮掩的从覃家出去,不过半日,就有人把你扭送到衙门去。”
琨阇憋着火气,厉声道:
“这般诬陷栽赃我,就算我想出带梨琅回昌州的办法,我又如何用真面目示人?”
“为何不用别的法子?”
覃宛耸了耸肩:
“你都没本事从那姓刘的手里逃脱出,还敢来质问我们的法子是好是坏?要求这么高,不然我去同知县大人说说,把那姓刘的放出来,你回他刘家去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