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说的不多,脾气却不小么?”
“我们好心好意要来帮你看看嗓子,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难怪旁人都说你们南蛮人忒蛮不讲理。”
覃宛像个无赖般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抱臂讽刺琨阇:
“不对,我说错了,凝竹这孩子就不错,你这做哥哥的却一点胸襟都没有。”
“应当说,难怪都说你们南蛮的男子小肚鸡肠,连女子都不如。”
“你!”
琨阇脸色涨红,怎么每每碰上这姓覃的覃娘子,他都要被气的直跳脚。
奈何嗓子眼却又千斤重,心口堵了许多想反驳的话却不能顺畅的说出口,可把他憋死了。
这简直比当初在刘家受刘畜生的鞭子还难受。
覃宛见状,继续变本加厉:
“你什么你?”
“心里不爽了?生气了?想反驳我?”
“你话都说不拎清还想跟我吵么?”覃宛站起身,趁琨阇不注意,上前捏起他怀中没藏好的那份舆图一角,飞快的抽出来,握在手中。
琨阇立马着急,站起身:
“立马还我!”
奈何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全,这几日又不能大鱼大肉的吃,身体无力,自然夺不过覃宛。
覃宛摇了摇手中的舆图:
“在想法子回家?不错,倒是很用心。”
“只是你话都说不好,怎么和人交流?难道你要事事依靠凝竹?你让你的妹妹,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帮你说话?”
琨阇狠狠的闭上眼睛,右手握拳无可奈何的砸了案桌一下:
“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