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好的怎么不干了?”
刘大惊的大叫了一声。
这一叫,把在后院忙活的店小二们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那伙计赶紧捂住刘大的嘴:
“走走走,别在这碍事了,咱们酒楼忙着呢!”
说罢他身子一顶,就把刘大顶在外头,后院门一拴,又自顾去干活。
刘大脑袋一懵,这金主顾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前日不还差人给他送信,说刘运通既然倒了就别再管他的死活,要是有心跟着他干,就继续盯着覃娘子,有什么异状,两日后来青山县的留香居递消息,过时不候。
刘大寻思这刘家脚店既然倒了,旁的伙计也被捉进牢里被审的审,问的问,唯有他这个在青山县宁远县两头跑送货的,成了漏网之鱼得了自由,那还不如跟着金主顾干。
这才和刘二通了消息,眼巴巴的来青山县送信,本想着得了个惊天大秘密,能在金主顾那得个好,拿个百八十两银子不成问题。
哪想这金主顾早他一步跑路了?
他该咋办?
刘大在墙垣外徘徊许久,最终想到个馊主意,拿手头得知的消息,去威胁覃娘子,这好处不就来了?
覃娘子若是上道,肯用雪花银子供着他,这下半生岂不是又衣食无忧了?
刘大不愧是在刘家的这桩案子里能存活下来的人,身上果然是有些墙头草的特质在的,见风使舵的本事连暗笑都自叹弗如。
只是好景不长,刘大刚坐上回宁远县的骡车,正要原路返回,哪想脑袋上挨了一重记,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晕了过去。
暗笑拎着晕倒的刘大,将人扔进骡车,用车上的草垛子掩盖住刘大的身形,他手持鞭子挥向骡子,那骡子立刻撒欢似的飞奔起来,朝宁远县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