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宁远县的巴图十二军竟然迟迟未找到那位能工巧匠徐三手的踪迹。
连码头的御林军驻地都被他们发现了,怎么会抓不住区区一个小工匠。
除非,御林军已经知晓了他们的目的,早早把人藏起来了。
想到这里,苌孤双唇紧抿,脸色沉郁的能滴出水来。
外头,近侍悄悄通传了一声,苌孤抬眼,沉声道:“进来。”
听到这不善的语气,覃宛心中一凛,不知道这性格孤僻的三殿下又要怎么作弄人了。
想到方才在伤患营帐前,他的近侍提到巴图十二军这几个字,覃宛眉头一展,猜到他们定是未能捉到徐三手那个家伙,这才发这么大脾气。
不过御林军如何知道要把徐三手掩护起来的?难不成……是陆修远传的消息?
想到陆修远同宁远县知县的关系,而御林军又恰巧驻扎在宁远县,覃宛一咬唇,猜到陆修远潜入南蛮军营前定是同知县大人还有御林军统领通过气。
覃宛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了个七七八八,便镇定的踏入苌孤的军帐中。
“听闻你在替我军的大将针灸?”
苌孤见她进来,眼神立马由阴冷转换成了探究。
覃宛点点头:“从前镇子里的老大夫教过秦竹几套针法,其中一套针法恰好能止血生肌,既然殿下说这些将士的伤口久久没法愈合,我便用此套针法试了一试。”
“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且看明日大将恢复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