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走了你再出来啊!记住没?”
被子里无人应答,就在覃宛准备重复第二遍时,被角掀开一处,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捏了捏覃宛的手心,示意他已知晓。
覃宛这才放心,从怀中掏出写好的家书,反手塞在他手里。
随后拢了拢衣衫,检查装束没问题后,这才小跑过去打开房门,然后迅速将门掩上。葛朝云见她神色匆慌:“发生什么事了?”
覃宛心虚,面上却打个哈哈过去:“什么事?无事,今日贪睡起迟了罢。”
葛朝云不再多问,同她走向厨房预备早膳。
覃宛落在后面,悄咪咪回头看一眼,这才安心走人。
吓死,怎么有种偷情被抓包的既视感。
早膳照旧是红薯粥,稻米剩的不多了,这汤粥也越来越稀。
覃宛从地窖里翻出一布兜面粉,面粉尚未发霉,应该还能吃。
灵巧的手指耐心的和面揉面,大早上烙个香喷喷的葱油饼应当不错。
手上正忙活着,送完红薯粥的葛朝云喜滋滋的从门外进来:
“覃丫头,你猜谁回来了?”覃宛大脑发懵,没反应过来:“谁?”
葛朝云笑的一脸神秘:“还能有谁?”
覃宛手上动作一顿,结结巴巴道:“难不成是……陆修远?”
“正是陆公子!”
葛朝云一脸喜色,期待着从覃宛面上瞧见惊喜的神情。
然而覃宛只有满脸不自在,她奇道:“怎么瞧你这模样,是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