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蒸鲈鱼现吃是最美味不过,若是晚了几步,鱼肉凉掉会变腥。
“那我的呢?我的呢?”
覃宛一转头就瞧见徐三手不知何时窜了出来,迫不及待的东张西望。
既没瞧见他想吃的红烧鲤鱼,也没瞧见覃宛许诺给他的螃蟹,不由得失望不已:
“好啊,你就只顾着给你家那小子做清蒸鲈鱼,就是不肯给老夫做红烧鲤鱼。”
“以后可别指望着老夫疼你了,有了心上人就抛弃老夫的不孝丫头!”
徐三手这话说的好生伤人,覃宛差点被他气的牙痒痒,立刻揭开另一个锅盖指着里头的鲤鱼道:
“你且瞧瞧,这是什么?”
“既然你说我不孝,看来这鲤鱼还是便宜了旁人才好。”
覃宛说着作势生气,将锅盖一盖,转头就去揉面去。
“哎哎哎,老夫错了,是老夫错了。”
“老夫不是心急了么?谁叫那姓陆的小子总在我面前嚣张,我就见不得他总蹬鼻子上脸。”
徐三手知晓覃宛并未忘记给他做红烧鲤鱼,顿时喜笑颜开,忙上去哄她。
“哼,别以为你们俩先前一块哄骗我呢?这当我先生轮流教我建造之术,兵法,武学的事情不是他指使你做的?”
覃宛回头斜斜的瞪了他一眼,手上揉面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徐三手自知理亏,没法辩解,挠着头笑道:“这,这不还是都为了你么?”
覃宛不搭理他,指使他让一边,别挡着道,自顾自的蒸鱼,揉面做瓤子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