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也跟着道:“说的极是,总之我二人今日无事,等殿下处理完政事再来商讨这些也无妨。”覃宛可不敢当着琨阇手下千夫长的面参与到南蛮的军务当中,日后传出去,她的名声怕是又要坏上一层。
见他们要走,琨阇心底也不是滋味,便指着议事堂屏风后的一处小门道:
“若你们想回避,便去那里坐坐便可。那是我私人品茶小憩之处,不会有旁人打扰。”
覃宛本想拒绝,然而陆修远往后看了一眼,点头道:“这样也好,免得叫我们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他说完这话,覃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就陆修远的耳力,只是隔着一处木门,千夫长同琨阇说的什么,他听不到?
嘴上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窃听南蛮军的机密吧?
不过连琨阇方才都说不介意,她又计较什么呢?覃宛撇了撇嘴,跟着他一道走了进去。里头有一方小榻,临窗摆着一张案桌,案桌上摆着棋盘。
陆修远走上前推开小窗,探头朝外看了看,将三清山底下的景色尽收眼底:
“这里视野倒是开阔。”
覃宛也好奇的往下看了看:“是啊,这里倒是能看清楚三清山另一面的景象。”
这话一出,陆修远突然想起什么,身子再往前探了探,仔细观察三清山底下的地势格局。
三清山这三个山头相连,将将近三十丈宽的洛水河一分为二。如今青龙战舰停在东面的洛水河上,此处也是闸口打开的方向,而这三清山朝西的一面几乎无人注意。
昨夜陈一和陈二探查的那艘小船,如果是沿着洛水河往下游的方向去,却是流经这西面呢?
不叫人察觉,然后有人偷偷摸摸将船只藏起来,也无人知晓这回事。隐隐约约,陆修远心中似乎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