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意外的扬眉。
春晖是春日太阳的别称,春晖剑和偃月剑,一日一月倒是相称。
“不错,我很喜欢。”
“只是月总是会被日压上一头。”
陆修远低头,握紧自己的偃月剑对它道:“看来日后你恐怕要打不过春晖剑了。”
偃月剑似乎感受到来自主人的调侃,似乎发出一阵嗡鸣声。
覃宛握着春晖剑敲了敲偃月剑的剑身,嘟囔道:
“偃月剑有什么不服气的?日后还不如入赘到我覃家,做春晖剑的上门婿?”
刚说完她面颊绯红一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
陆修远倏然看向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漾开,看来覃宛的态度终于松动了,不然也不会用偃月剑来暗示他。
不过见她害羞,陆修远也不打算戳破,倒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手上的偃月剑:
“是啊,你有什么不服气的,日后和春晖剑还不都是覃娘子的。”
覃宛抿了抿唇,不敢回头看陆修远,朝船舱外走,迟疑道:
“既然如此,不若同我去比试一二?”
得了新剑,此刻手痒的很,她也想去外面舞一舞。“那便请吧。”
陆修远握着偃月剑跟上她的脚步。
洛水河对岸的密林中,覃宛正同陆修远打的不可开交,二人人手持着长剑,来回对战了数个回合。
只是每一招都是陆修远险胜覃宛一些,覃宛被陆修远击的连连后退,直到力气用尽,才气喘吁吁道:“不打了,我认输。”
“起来。”
陆修远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声音却是哄诱式的:“再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