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叫这南蛮贼子察觉,也能割开她手腕上的绳索。
成烈见眼前的女子比他想象中的机灵,顿时不敢掉以轻心,他冷笑道:
“秦竹姑娘,乖乖束手就擒,我便不叫你受那么多的苦。”
覃宛心下一沉,这下能确定对方肯定是长菰派来的人了。若非是他,旁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南蛮军营隐姓埋名时叫作秦竹。
见这女子没有任何动静,成烈不耐烦了,上前就要去抓覃宛的胳膊。
说时迟那时快,覃宛手上的绳索尽数断开掉落,她侧身一躲,左手扯开脸上挡住视线的黑布条,右手从腰间抽出春晖剑,冷冷的指向成烈。
可惜陆修远和徐三手他们没有教过她如何冲破经脉,也不知道怎么解开哑穴,眼下她只能用平常杀猪斩骨的力气来使剑。
她知晓成烈武艺高超,硬上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想办法弄出很大的动静叫陆修远知晓。
覃宛十分肯定,陆修远眼下在寻她的路上,只是苦于不知晓她确切的方位罢了。
她一个转身,砍向旁边最高大的树,可惜没有太大效果,树枝轻轻晃动了几许,只有树上的鸟儿似乎受惊了一般离巢远去。
“好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成烈铁青着脸看着地上掉落的绳索,又看着她手上冒着寒光的春晖剑,心底懊恼的不行。
明明先前还见到过此女在同人练剑,怎么连她身上有剑的事都忘了!
“哼,算你机智,只可惜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打得过我?”
成烈一个快步上前,就要夺下覃宛手上的剑。只是覃宛早有准备,立刻闪身一躲,看准方才的大石块,双手抱住,然后狠狠往成烈的方向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