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勒塔知道自己要见好就收,手握缰绳后退了两步,口中仍然不忘激怒长菰:
“殿下高看这个家奴了,不过是狐假虎威的货色罢了。在这里的谁不知道太子殿下您才是正统的殿下,有些人披着狼皮久了,忘了自己不过是只羊了。”
长菰此刻的眼神几乎可以吃人了,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弓搭箭射向赫勒塔。赫勒塔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跳,忙低下头躲过了那箭,好险好险。
“赫勒塔,够了。虽说你句句属实,可到底不必太往别人心上扎刀。”
琨阇难得觉得赫勒塔这几句马屁算是拍准了,心中舒坦。
他抬眸看向对面面色阴郁的长菰,扬起嘴角:“堂弟,别来无恙啊。”
这一声堂弟,叫长菰眼眸一缩,脸上的肌肉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他这次来攻打琨阇,是以清剿反贼的名义,不是来同此人称兄道弟的。
若自己认了这个亲,岂不是要承认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才是真正日后继承大统的人?
“谁是你堂弟?区区反贼还敢以本殿死去堂兄的名义自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长菰几乎控制不住情绪,握拳便想即刻杀了对面的琨阇。
“这么多年过去,脾气还是这般暴躁啊。”
琨阇不咸不淡的评价了一句,“小时候父王也手把手教过你骑射,因为比试输给了我,你便闹着要重来,后来若不是我让着你重来一次,怕你还是要闹个不止不休。”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脸皮依然如旧啊。”
琨阇方才还在叫赫勒塔别激怒长菰,自己戳起人伤疤来也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