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琨阇的这些兵还有的练啊……”
陆修远见状却是一点不急,却有那心思叹了一句。
然而那些兵将终归是考虑到赫勒塔是他们先前的上司,加之方才短短半个时辰内得到的信息量太大,一时间很难集中注意力,这才发挥的平平。
琨阇站稳了之后,推开陈二,朝他身后的一名骑射兵走去,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弓箭,然后一个转身朝远去的赫勒塔瞄准。
“唰”的一下,那利箭划破长空射中了赫勒塔胯下的马儿。
那马儿立刻折了一只腿,跪倒在地,而马背上的赫勒塔重重的摔了下来。
琨阇不慌不忙的又拉开弯弓,一柄利箭再次射了出去,直直击中了赫勒塔头顶上束发的玉冠。
一声轻微的叮声,那玉冠碎裂开来,赫勒塔背对着众人趴在地上,一袭黑发散落下来,仪容不整。
若琨阇想一箭射死赫勒塔不过是轻而易举,可他没有这么做,却是用另一种方式叫赫勒塔吓尿了,一身心气瞬间荡然无存,余下的只有无尽悔恨和恐惧。
这是比一箭封喉更羞辱人的法子。
琨阇收起手中的弓箭递还给身后的骑射兵,然后朝旁边的守卫抬了抬下巴。那两名守卫自然意会,小跑着上前将跌坐在十丈开外的赫勒塔拖了回来。
“还想逃么?”
琨阇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面如土色的赫勒塔,眸中连最后一丝轻蔑都没有了,只剩不耐的冷漠和厌恶。
赫勒塔仰面一一看过去,殿下,那姓陆的和大燕小丫头,还有赛顿图以及被松绑站在他面前的千夫长。
他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