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隐隐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便不允诺她了,省的费心费力一晌午还为此受伤。
总归他这个人都是她的,剑法什么的一天两天一日两日,不用她说,自会倾囊相授全都教给她。
待涂完药陆修远净手后才坐到案桌前开始吃鱼。
覃宛见他不说话,默默替他盛了碗鱼汤,又将他最爱的那道清蒸鲈鱼摆在他面前,瞅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喏,这条是完整的,全都留给你,可没给旁人吃。”
不会是因为旁的鱼肉她分给别人吃了,只留那一点给他当作一盘菜骗剑法,他就生气了吧?
“好嘛,不然给你打个折,七套,不,六套总成了吧?”
“这酸菜鲈鱼同松鼠鱼拼在一起也算一道,合起来给你算一套,成不?”
陆修远慢条斯理的用了几口,放下筷子问她:
“我就那么让你无法信任?”
覃宛皱眉,什么意思?
“今日你便是一道都不给我做,我也会一一教你的。”
陆修远叹口气缓缓开口,非要让他直白的说出来么。
“日后等回了宁远县,我便向覃婶娘提亲,你我定下婚约,你向我要何物都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区区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