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都可以!”
长菰双目猩红,扯着嘴角,可面容上没有丝毫的笑意:
“可惜……本殿再不会相信你这张嘴了。”
看着眼前人痛苦的神情,他非但没有一丝快意,心脏反而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为何会这样?长菰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是因为自己真的对这个女人动过心了?
“你说你,像当初在军营里那样对本殿温柔小意该多好啊……”长菰几乎是磨着牙说出来的,当初同覃宛相处的点滴在脑海闪回。他记得她会对自己娇俏的笑,会做比南蛮宫廷菜更美味的佳肴,会给他出谋划策,还会替他的将士诊治……
那一切果真都是虚假的么?
“求你……求求你!”
覃宛几乎是泪流满面的扑上去扯住长菰的袖袍去哀求他。
然她越是这样苦苦哀求,长菰胸腔中的怒火和嫉妒燃烧的愈发旺盛,他垂眼看着地上双眉紧蹙的男人,忽而不想那么快杀他了。
长菰蹲下去单手摁住陆修远的肩膀将人唤醒,口中讥诮的对覃宛道:
“你想让我放过他,好啊,那你当着他面说。”
“说你是为了本殿才接近他,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他,你只爱本殿一个人。”覃宛呆住了,万万没想到长菰提的条件竟然是这个。在她呆愣的瞬间,长菰将手上的炮口往陆修远的胸膛又摁了摁。
不能激怒他,但凡他一个不当心走火,她和陆修远都交待在这了。